連著看了兩部以傳染病做題材的電影《抓狂酒吧》與《駭人怪物》。《駭人怪物》是2005年的片了,應該是取材自2002年的SARS疫情,而《抓狂酒吧》則是伊波拉病毒。兩部都以疫情作為媒介,以疑似感染者的視角,揭露政府欺瞞社會大眾的醜陋面向。
連著看了兩部以傳染病做題材的電影《抓狂酒吧》與《駭人怪物》。《駭人怪物》是2005年的片了,應該是取材自2002年的SARS疫情,而《抓狂酒吧》則是伊波拉病毒。兩部都以疫情作為媒介,以疑似感染者的視角,揭露政府欺瞞社會大眾的醜陋面向。
記得那是藏在宇治小小巷弄間的蕎麥麵店,在門口把可樂餅炸的滋滋作響。唯一認得的「抹茶」兩個字,就期待吃完午餐的蕎麥麵之後,要點一個現炸的抹茶餅當點心,整個午餐時間都惦記著炸可樂餅的聲音跟氣味。
小地方的老闆說:「大家來小地方都是來看我的。」看似一句玩笑的話,卻精準道出了小地方的精神所在。
每一位老闆都是每一間店的精神靈魂,那間店都是圍繞著老闆所醞釀的內在風格去發展出來的,你找不到兩間一模一樣的店。同樣是到處充滿著細節,ZABU咖啡發展出玻璃桌墊下的名片裝飾,深夜小地方則是在梁柱上貼滿了整排的煙盒。同樣日系的簡潔風格,日子咖啡是淺色木頭的明亮清新,眼鏡咖啡則夾帶一點水泥與鐵灰的憂鬱。
我喜歡這種像跟朋友聊天一樣的採訪過程,關於這間店的靈魂氣息就這樣從老闆敘述故事的口中流動出來。因為曾經走過東京的黃金街,那種三個座位就可以是Bar,整條街塞滿小酒吧的影像一直投影在她的心底,當遇見這個四坪大的兩層樓空間時,加上一群藝術家朋友老嚷著沒地方喝酒,「深夜小地方」就這麼架構起來了。
四坪大的小地方,當你走進店門就可以伸手拉開吧檯的椅子坐下了。很多人會覺得這裡像那本「深夜食堂」漫畫裡的台灣版本,除了晚上才營業的時間特性之外,也許是那僅能容一個人工作的圍繞式吧檯空間吧,讓每晚站進吧檯的那個人如同上等牛排裡的鹽巴一樣,是一種透明卻又精準的存在。還有來往店裡的都是熟悉的固定客人,很容易在吧檯就自在的聊成一片了,若你是獨自走訪小地方的生面孔,馬上就會有人跟你聊天打招呼,把你當成往來數次的朋友,這些就像漫畫裡的那些情節在身邊重現著。但其實,這個存在於熟客之間的小地方早走在那本漫畫之前了存在了呢!
有個愛做甜點的可愛女孩,很迷富士山的那種形狀,他說富士山白色藍色的分層特別可愛。所以她把她的甜點也做成山的形狀, 山形的草莓蛋糕、山形的抹茶蛋糕,還有糖霜下在綠色的山頂。
她說她也好想賣烤飯團,因為那也是山的形狀。